简维宁像是被羞辱了一般,紧紧咬住了唇:“你让我……去勾引他。”

    不然呢?

    你真以为自己是天仙,能什么都不做就让人对你死心塌地?

    陶清宜勉强压下那些讥诮的话,耐着性子哄道:“维宁,我知道你清高,但薄总现在明显不吃你这一套,现在你还能凭着以前那点情分在他面前晃晃,以后这个情分耗完了呢?你别把男人想的太长情,他都能从爱到不爱,还不能从不爱到遗忘?”

    原本以为这话能让简维宁幡然醒悟,但她却斩金截铁的反驳道:“不会的。”

    陶清宜:“什么?”

    “他是不会阻止我出现在他面前的。”

    陶清宜见她说这话时神情笃定:“为什么?”

    简维宁没正面回答:“总之他不会。”

    陶清宜无语,五千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一位都没你这自信。

    不过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了,简维宁要犯蠢,她也不能拧开她的天灵盖将脑子给她塞进去。

    ……

    之后的几天,沈晚辞都在积极准备离婚所需的材料,陆律师与她碰过一次,“沈小姐,霍律师所经手的案子,都是能被写入教科书的,对上他,我没有打赢的信心。”

    对于结果,他没有隐瞒。

    霍霆东入行多年,从无败绩,他还没自信成为那个第一,甚至是唯一。

    最重要的一点,民事案不同于刑事案,需要考虑的个人情感因素比较多。

    沈晚辞:“好。”

    她已经做好长期拉锯战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