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邀请函上的名字,但她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江娅竹眼里的轻鄙更盛了,仿佛简维宁是团什么让人不忍直视的垃圾:“简小姐可能有所不知,我儿媳妇今天也来了,所以我不会让我儿子的任何一样东西出现在别的女人身上,用来侮辱她。”

    她伸手:“如果简小姐还要点脸,就把邀请函给我,请回吧。”

    简维宁一开始会认识江娅竹,并不是薄荆州带她去见过家长,而是她为了讨好江娅竹,特意找关系跟其见面的。

    当时的江娅竹面对她的讨好,只淡淡的说了句:「我知道你是我儿子的女朋友,你不用这么费心的讨好我,因为我不同意」

    简维宁不明白,同样是女人,同样的大学毕业,同样是系里最冒尖的人,为什么江娅竹能接受沈晚辞,却不能接受她。

    “伯母,我来这里是为了拍其中一款珠宝,不会久留,也不会和晚辞对上,更不会和别人说什么有损……薄总名誉的事。”

    “简小姐什么目的我不关心,只要不拿着我儿子的邀请函,你哪怕是坐上方位,我也绝不多看一眼。”

    江娅竹本就不喜她,能好言相劝这么久,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她直接扯过简维宁手上的邀请函,当着她的面撕成碎片后扔到旁边服务生的托盘里。

    简维宁气得脸色青白交替,“伯母,你太过分了。”

    江娅竹没有理她,转身看到朝着这边走过来的沈晚辞,直接迎了上去:“怎么去了这么久?冷不冷?”

    一边说还一边去摸她的手。

    沈晚辞其实早就出来了,但看到简维宁和江娅竹在说话,就没有走过去。

    见她还在朝简维宁那边看,江娅竹拍了拍她的手把她的注意力拉回来,“无关紧要的人,不用费心思,你打电话问问荆州到哪了?”

    说曹操曹操到。

    黑色的宾利停在门口,车门打开,薄荆州从车里出来,守在现场的记者顿时一拥而上,镁光灯此起彼伏:“薄总,请问您今天是和简小姐一起来的吗?”

    刚才的事他们早就闻到风声了,也听了一耳朵,知道简维宁手上拿的邀请函是薄荆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