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理智在这一刹那,如同紧绷到极致的弦,‘噌’的一下就断了,她甚至顾不上自己的抗拒和挣扎会不会惹恼薄荆州,几乎是手脚并用的推攘着想要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开去。

    她没说话,唇瓣抿成了一条密不透风的线,不给薄荆州一点趁虚而入的机会。

    男人垂着眸,即便是隔着这样近的距离,他依旧能清晰的看到她眼底的拒绝和惊慌。

    当真是一点都不想要他碰她。

    因愤怒和委屈而微红的眼睛、挺翘的鼻、抿直的红唇、爬满红晕的脸颊,以及白皙细腻的肌肤……每一处都在引诱着他亲上去。

    无所顾忌、肆无忌惮,忽略她所有的抗拒。

    以薄荆州的身手,单手就能制服一个女人,再加上男女在体力上天生的差距,她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而沈晚辞更是感觉到薄荆州的反应……

    她惊讶的睁大眼睛,眼底流露出鄙夷的神色,男人的心理和身体果然是分开的。

    作为罪魁祸首的薄荆州丝毫没有被看穿的尴尬,在对上沈晚辞的视线时,他甚至还沙哑的说了句:“别动了。”

    沈晚辞咬牙:“……你要是换到我的位置上来,让你不动你答不答应?”

    薄荆州勾唇,低笑:“你可以试试。”

    “……”

    好吧,跟禽兽没法沟通。

    尴尬中,门上传来两声‘砰砰’的敲击声,“晚辞,在吗?”

    是聂钰诚……

    沈晚辞眼底流露出明显的喜色,这种时候无论来的是谁,哪怕是陌生人,她都无比高兴。

    她看着薄荆州,无声的说了句:“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