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兴师问罪来了。

    沈晚辞将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到男人的脸上,一脸无辜反问:“不然怎么说?”

    “妈只是问孩子的事,你跟她说不想要就行了。”

    “谁不想要?我?你?我们都撕破脸闹上法庭了,我还要帮你背锅,图什么?图你老?图你不行?还是图你想要两个老婆?”

    如果嘲讽能化成实质性的刀,看沈晚辞的态度,估计想把他扎得千疮百孔。

    薄荆州皱眉,“薄太太,你是不是因为我婚内没上你,欲求不满,才对我这么多怨恨?”

    沈晚辞冷笑:“不,我现在非常感谢你这几年的隐忍,我想象了一下,如果被你上,那一定比被狗睡了还让人难以忍受!第一次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白浪费上天给你那么好的身体条件!”

    她情绪一时激动,没控制住声音。

    殊不知江娅竹刚从楼上下来,正好就听到这句石破天惊的话!

    同样听到的,还有在厨房做饭的王姨……她现在把厨房门关上还来得及吗?

    沈晚辞霎时间呆住,该死,她内心尖叫成土拨鼠,连爆好几句粗。

    在御汀别院,在公寓都没有其他人,她一时忘记这里是老宅,不止有成群的佣人,还是她的婆婆在。

    沈晚辞猛地起身,拧着包连再见都顾不上说一句,转身就落荒而逃。

    薄荆州薄唇紧抿,正要跟上。

    “荆州啊……”江娅竹却叫住他,自从结婚后,他的母亲第一次用这么慈爱的语气唤他的名字。

    男人回头,很是坦然的问:“什么事?”

    “没事的时候不要只顾着工作,也看点……看点学习资料,问问身边有经验的朋友也行……”

    薄荆州:“……”

    “那个……”她扬了扬下颚,示意一下大门的方向,“你赶紧去追晚辞吧,这里不好打车,别跑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