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1/2)
她一张小嘴叭叭的说个不停,让人想阻止都找不到机会。
沈晚辞自认自己以前没有这么刻薄,就算骂人,也不会牵连到父母孩子,如今都口不择言了,可想而知被气得有多狠。
薄荆州从沈晚辞进来起就没说过话,视线一直落在那幅画上,直到此刻才开口:“道歉。”
闻言,简维宁神色一松,唇角下意识的就要往上勾,但又被她死死压制住了。
荆州还是护着她的。
她就知道,他这段时间冷着她,是还在生气她当年抛下他出国。
沈晚辞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下颌微抬,居高临下的垂眼看他,像一只战力爆表的公鸡:“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向简维宁道歉的。”
薄荆州面上尽是怒意,像是翻滚着的暴风雨,要将沈晚辞卷入风暴中撕成碎片,“不是让你向维宁道歉,是让你向孩子道歉。”
正准备出来打圆场,表现自己温婉大度的简维宁:“……”
沈晚辞嗤牙,轻慢的笑着:“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好父亲。”
薄荆州没有理会她的嘲讽,他起身,身高和本身的气场带出的压迫感瞬间盖过了沈晚辞的气势,他扣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将人隔着办公桌扯进自己怀里:“道歉。”
他脸上的咖啡还没有擦,沈晚辞被他拽过去,有几滴就沿着他的下颌落在了她的头顶。
沈晚辞:“……”
这个狗男人自己不好过,也要拖着她不好过。
“你要是忌讳,怕我的话应验,可以不生啊,你和简维宁渣男贱女恩恩爱爱白头到老,岂不更好。”
简维宁:“沈晚辞,我和你那些矛盾充其量也就是年轻女孩子之间的那点儿虚荣和妒忌心理,除了大学时偶尔几句冷嘲热讽,便再也没有做过什么过激的事,这些年更是连联系都没有,你一口一个贱女的骂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简维宁说的没错,但又不完全对。
在外人看来,就是两个系花的拥护者明里暗里想要压对方一头的那点儿事,虽然闹得有点难看,但两位正主却没有亲自下场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