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日久生情,要真这么容易日久生情,那他和沈晚辞认识了这么多年,怎么没生出情,如果不是他用聂钰诚的腕表骗了她,她现在估计都不知道和别的男人生几胎了。

    薄荆州想到在露天花园里,沈晚辞和秦悦知的聊天内容,不由自主的就顺着那句话想象了一下画面,当即被气得眼睛都红了:“你难道还想……把他们都收了?”

    这话实在太劲爆,沈晚辞一下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随后又很快收敛住了,认真的朝着薄荆州点了点头,“陆总不愧是做大生意的,一语点醒梦中人,两个都收了,不就不为难了吗。”

    薄荆州险些没被她给气的心肌梗塞,而且看她的样子,好像还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这哪里不错,分明是糟透了。

    最关键的是,这馊主意还是他出的。

    薄荆州憋不住了,“阿辞,你不能选他们,你选了他们,我怎么办?你别忘了你可是有男朋友的,对感情要忠贞不二,三心二意是不好的。”

    沈晚辞摆手:“我没有,你别胡说,我离异。”

    薄荆州:“……”

    他现在无比后悔,为什么沈晚辞当初问他是不是薄荆州的时候不干脆利落的承认了,现在想承认也承认不了了。

    “要是没事的话,陆总先走吧,现在时间也晚了,你要再不走,别人该误会了,”她打了个哈欠,“我困了,你走的时候把门给我关上。”

    沈晚辞刚走出去一步,就被薄荆州从后面抱住了,他低头,毫无章法的亲吻她的侧脸及脖颈:“阿辞,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当初我们结婚,是我用聂钰诚的腕表骗的你,那晚你睁开眼睛看到是我,不肯,也是我强迫的你……”

    “我们新婚的那晚,你喝醉了,不愿意让我碰,故意喊了聂钰诚的名字,正好简维宁给我打电话,我就借口离开了。”

    “还有那个欺负你的小混混,是我打的他,我不敢跟你说,怕你知道帮你解决麻烦的不是聂钰诚,会失望。”

    他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一些:“阿辞,这些事都只有你和薄荆州才知道,你还不信我就是他吗?”

    沈晚辞:“……”

    信。

    她早就信了,在他表明自己的身份之前她就能十有八九的确定,陆宴迟就是薄荆州。

    不管一个人的气场和穿着怎么变,有些细微的习惯是变不了的,再加上他和薄荆州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以及他时不时出现在自己面前,说的、做的那些引人误会的行为,很难不让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