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下意识的就跨了进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谁知道那些只为流量、不顾事实真相的狗仔看到这一幕,会怎么写。

    但等她跨进去,薄荆州也紧随其后的跟了进来。

    沈晚辞本来就有点懵,这下是彻底懵了:“你进来干嘛?”

    “不进来,留在外面和他传绯闻吗?他穿着浴袍,还衣衫不整,”沈晚辞总觉得他说‘衣衫不整’四个字时,是咬牙切齿的,“万一被媒体拍到,那影响多不好。”

    沈晚辞:“……”

    衣橱的门关上,里面就彻底暗了下来,虚掩的门被暴力推开,举着摄像机的记者流水般涌进来,对着聂钰诚就是一通拍:“聂少爷,请问房间里就您一个人吗?”

    聂钰诚的脸色有些冷,不过谁遇上这种不经同意,就直接往里冲的事都不会高兴,没当场发飙就是性子好了:“你的意思是,你们不算人?”

    “……”

    “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聂少爷,我们接到消息,说薄总的前妻也在您房间……”

    她话只说到一半,聂钰诚就抬脚朝她走了过去,其他人纷纷退到旁边,给他让出来一条道,主要是他此刻的脸色看上去着实不怎么友好,男人的视线从对方工牌上扫过:“污蔑诽谤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衣橱里。

    薄荆州揽着沈晚辞,正用衣角擦拭她的手,从手指到指缝,再到手腕,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沈晚辞这会儿全部身心都在外面,生怕有人手贱,会突然拉开衣橱门,等察觉到薄荆州的动作时,她的手都快被撸秃皮了,即便他的衣服都是高档货,布料柔软,但也经不住他这样一遍遍的擦啊。

    “你干嘛?”

    衣橱的空间很小,就沈晚辞一个人还好,多了个人高马大的薄荆州,就十分拥挤了,别说自由转身了,连动一下都困难。

    薄荆州从后面拥着她,为了不被外面的人听见,她得扭头凑到他耳边说话,加上位置逼仄,稍不注意就要吻到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