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明晃晃的嘲讽刺得薄荆州瞳孔微缩,撑着门板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手背上青筋绷起,声音有些哑,沉沉的坠在人心头,“阿辞,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道听途说的我去陪她了,但我没有,我是去出差的,连见都更见过她。”

    那晚是对家公司的周年庆,他接到佣人的电话就急匆匆的订机票赶了回来。

    “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再谈论以前的事也没有意义。”

    薄荆州咬牙:“离婚了也可以复。”

    沈晚辞:“决定跟你离婚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再复婚。”

    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唇瓣抿的死紧,“刚才的话,我就当你没说过,阿辞,你为了秦赫逸勉强自己吃不喜欢的东西的事,我不和你计较了,我们讲和了。”

    “没有勉强,人的一生这么长,总要尝试点新鲜事物的,鱼头的味道还不赖。”

    薄荆州看着面前长发披肩的女人,冷笑:“你说的是鱼头,还是说的是人?秦赫逸今天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他比较新鲜?想要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