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沉默了一下,目光落在他身下。

    薄荆州压着她,其实看不到什么,但光是一个动作便能让人明白意思:“这种时候还有心思聊天,薄荆州,你的病是不是又严重了?”

    男人在这方面都受不得激,尤其是本身就有缺陷的。

    沈晚辞现在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她的话音刚落下,身上的衣服就被薄荆州褪下了一半。

    他的吻落下来,急躁而猛烈。

    沈晚辞下意识的攥紧了手,皮质的沙发被她的指甲划出了几道白白的痕迹,呼吸间闻到的全是男人身上的气息。

    整个客厅只有酒柜那边开着灯,还是盏氛围灯,光线传到这边已经所剩无几了,再被沙发的靠背一挡,身上的男人仿佛被浓稠的黑暗掩盖。

    看不清脸,只能感受到他强势密集的亲吻。

    那些深藏的、几乎已经被尘封的记忆突然猝不及防的席卷而来,她下意识的蜷缩起了身体,隐忍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点哭腔:“痛。”

    这一刻,即便是黑暗,也遮掩不住沈晚辞脸上的白。

    那是一种身体难受到极点、毫无血色的惨白。

    薄荆州停下来,所有的冲动和激情都在她喊出那个字时如潮水般褪了去,他翻身从她身上下来,紧蹙着眉,模样看上去比她还紧张:“哪里疼?”

    沈晚辞隐忍的咬着牙,酒意漫上来,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都三年了,你技术怎么还这么差?”

    她不是在羞辱他,只是实话实说。

    想到自己都二十五了,在这个小学生都开始谈恋爱的年代,加上这次,她居然才只经历过两次这种事,而且两次都这么惨烈。

    不是说男人在这种事上都是无师自通的吗?

    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想哭,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她情绪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眼尾很快染上了一层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