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看了眼他手上的酒瓶,翻了个白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酒是催情的。”

    “医生说可以多试几次。”

    “……”

    “我们再来一次,”薄荆州握住她的手,安抚的意味很重:“相信我,这次肯定不会再让你疼了。”

    他神色专注,眼睛熠熠生辉。

    一时间,沈晚辞几乎分不清他是在说这事,还是在说婚姻。

    ……

    庄园里。

    本来要离开的姜二爷因为这一变故,又转身折了回来。

    姜沂合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在姜家却规矩的很,“二叔,这人脑子有毛病,一心就想着送她儿子出国留学,前段时间我去京都博物馆的时候,这人知道我之前生活在国外,就非缠着我让我给她儿子牵线,我不答应,她就怀恨在心……”

    白月月不是在拘留所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庄园?

    还有,她儿子的出国名额被取消了是怎么回事?

    送个人出国留学,对她而言简直是动动手指的事,而且白月月的儿子成绩也好,更不需要她费事,左右不过是缺钱而已。

    她就算再怎么没脑子,也不至于为了这么点钱给自己留这么大一个后患。

    所以这一切——都是沈晚辞故意给她设的计。

    一定是。

    要不然白月月怎么会知道她在庄园,还出现的这么巧,偏偏在她二叔离开的时候。

    事发突然,姜沂合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处理,只能不停败坏白月月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