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整个贴过来,曲起的膝盖顶开她的腿,将人禁锢住,扣着她的手举过头顶,摁在了门板上。

    他黑沉的眼睛紧紧的锁着她,另一只得空的手掌从她上移的衣摆探进去,沿着女人纤瘦的腰线缓慢的摩挲着。

    金尊玉贵的大少爷,掌心就算有茧,也不是特别粗糙,被剐蹭过的肌肤泛起了一阵难忍的痒意。

    薄荆州微微低头,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沈晚辞小小的身影,凸出的喉结上下缓缓滚动着。

    气息落在她脸上,滚烫、湿润、麻麻痒痒的。

    沈晚辞紧绷着身体,脚趾蜷缩着,下意识仰头想要离得远一点。

    这样她没办法好好说话。

    这个动作,正好让女人纤细白皙的脖颈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薄荆州面前。

    想……亲。

    他轻笑一声。

    沈晚辞还没明白他这笑意背后代表的含义,薄荆州的唇就贴了上来,吻在了她的脖子上。

    沈晚辞受惊似的低头,但男人没让她躲,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沈晚辞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被薄荆州摁在门板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得了自由,此时正搭在男人的脖颈上。

    这个吻漫长又深入,且越来越往失控的边缘发展。

    沈晚辞不太舒服的挣了挣。

    这个动作像是触到了某个暴虐的点,薄荆州喉结滚动,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恶狠狠道:“你都没给我做过那么丰盛的饭。”

    沈晚辞平静道:“做过,但你那个时候正火急火燎的抱着简维宁去医院。”

    “……”薄荆州想起来了,她当时还给他打了通电话。

    他用指腹碰了碰沈晚辞被自己吮吻得嫣红的唇瓣,郑重其事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