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会乖乖听话才有鬼,她不止溜了,还顺手把门给关了。

    就凭着主卧床头柜里放的那一抽屉避孕套,她今天也不会管这闲事,薄荆州那烂技术……

    她到现在一回想,脑子里还是只有一个感觉:痛。

    看着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女人,薄荆州的脸色彻底的阴沉了下来。

    秦赫逸抬了抬下颌,示意了一下门的方向:“她的意思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吗?她不想搬回主卧。”

    薄荆州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底全是嫌弃:“妒忌就明说,阿辞现在是我女朋友,难不成你还以为就凭这个破手铐,就能阻止我们在一起?”

    秦赫逸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恩,是有点妒忌,所以为了我这个伤患的心理和身体健康,你今晚就委屈点,睡这儿吧。”

    薄荆州面无表情:“你他妈做梦。”

    他拿出手机准备打给陈栩,让他联系开锁公司的人。

    “你想不想知道晚辞高中时的事?”秦赫逸的语调玩世不恭:“她当时还交了个男朋友,应该算是她的……初恋吧。”

    一句话,让薄荆州拨号的动作顿住:“说。”

    ……

    沈晚辞洗完澡出来,就听见床头柜上的手机在’嗡嗡’的响。

    有人给她打电话。

    她走过去,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

    是姜沂合的。

    沈晚辞没管,直接挂了。

    挂断后才发现,姜沂合已经给她打了十多个电话了,自己洗澡也就用了十几分钟,这是一分钟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