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知急了,忙按住他的手:“你……你你你干嘛?说话就说话,你脱衣服干嘛?”

    “不是那晚喝醉了,感官变迟钝了吗?那就今天清醒着再做一次吧,到时候你就知道那晚我们做没做了,反正做一次也是做了,做两次也是做了,没什么区别。”

    “……”

    道理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可总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劲呢。

    “什么叫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那万一我们上次没做,这次做了,我岂不是亏了?”

    霍霆东见她这副样子,低低的笑出了声,“行了,别再念叨做一次做两次了,没打算碰你。”

    秦悦知这才发现,他被自己按住的手一直没动,可她的力气分明不大,便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他一开始就没打算碰她,就是单纯的吓唬她而已。

    霍霆东起身:“我去换套衣服,送你回去。”

    秦悦知起身,阻止了他:“然后再以没开车的借口,让我送你回来是吧?这样送来送去,要送到明天天亮去了,还是你打算开着车跟在我后面?”

    “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开车不安全,我送你回去,等会儿我自己打车回来。”

    ……

    薄荆州和沈晚辞从警局出来,就直接回了御汀别院,中途去补办了电话卡。

    直到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她还是有点不放心:“你不回医院,真的没事?”

    “没事,就一点皮外伤,现在早都不痛了。”

    沈晚辞点了点头,就没再说话了。

    薄荆州看出她情绪不太好,握住她的手,安抚的紧了紧:“阿辞,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更不会。”

    沈晚辞勉强笑了笑:“嗯。”

    她不是怕有事,她没有想过要让谢初宜死,走之前还给她扔了游泳圈,并且看着她站稳,确定不会有生命危险才离开的,但人死了,还是死在了游泳池,她难免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