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收起手机,模糊不清的回了句:“大概吧。”

    视频虽然因为光线缘故,不怎么清晰,但谢初宜的举动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求生是本能,而她居然能强行压抑住本能,在水深一米五的泳池里把自己淹死。

    沈晚辞想起谢初宜那晚说的话,“那人好像抓了那个小姑娘,用来要挟她,谢初宜估计是……”

    薄荆州没等她将话说完,直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查案是警察的事,解救人质也是警察的事,我们把视频交到警局,洗清你的嫌疑,这事就结束了。”

    至于纪子言的事,那就更不用她操心了。

    沈晚辞被男人揽着肩带着往外走,她扭头对秦悦知道:“我先去一趟警局,等会儿再过来。”

    她和悦知约了晚上一起吃饭。

    秦悦知抱着抱枕,曲着一条腿,身体歪靠在沙发上,自薄荆州进来,她就一直没吭过声:“晚饭我还是自己吃吧,你没看有些人一脸猴急,巴不得现在就把你拉回去摁在床上。”

    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感慨道:“我这一头浓密的秀发,可经不住高温的烘烤。”

    沈晚辞:“……”

    薄荆州掏出手机,当着秦悦知的面拨通了霍霆东的电话:“你女朋友在找人陪吃饭。”

    手机没开免提,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但估计是忙,走不开之类的话,因为薄荆州又说了句:“她说她晚餐去夜阑吃。”

    秦悦知炸了,抬高声音喊道:“??薄荆州,你诬陷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要去夜阑吃饭的?夜阑的餐什么味你这个投资人不知道?那是给人吃的吗?”

    网上买的廉价预制菜都比那个好。

    秦悦知没炸多久,因为薄荆州前脚挂了电话,后脚她的手机就响了,是霍霆东打来的。

    她攥着手机的手指根根发白,冷笑的‘呵’了一声,“薄荆州,你等着,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不让你睡足一个月的书房,我直播倒立吃……”

    她陡然来了个急刹,硬生生将后面那个字给咽回去了,这个flag可不能随便立,薄荆州现在茶的很,谁知道他会耍什么花招,偏偏晚辞又吃他那一套。

    秦悦知憋着一股气接起了霍霆东的电话,“你要敢信他不信我,我就跟你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