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秦赫逸拿着件夏季的冲锋衣重新回来,展开了披在沈晚辞肩上,这是他的衣服,又宽又大,衣摆直接盖过了她的臀部。

    沈晚辞拢了拢衣襟:“你和钰诚怎么知道我们在那里?”

    在仓库的时候只觉得那地方陈旧,猜想可能废弃了许久,但出来后才发现,那地方是真的偏,荒无人烟,就算无意中经过那儿,都绝对不会进去看上一眼。

    秦赫逸仰了仰下颚,示意了一下此刻正在急诊室躺着的薄荆州:“等他醒了,你问他吧,他这情况估计要住两天院,等会儿问问医生有没有单人间。”

    “……”沈晚辞疑惑的看向他,他和薄荆州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连住什么病房这种事都要操心。

    但她现在没有心思去细问,薄荆州已经进去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头还痛不痛。

    面前的门开了,医生从里面出来,“病人轻微内出血,身上不同程度的外伤,需要住院观察几天,至于你说的头痛,病人送来时已经陷入昏迷了,目光就检查结果来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去缴费办手续吧。”

    秦赫逸:“我去吧,你看着他。”

    手续办完后,薄荆州就被推进了病房,秦赫逸还真给他定的是单间。

    确定人暂时没事,沈晚辞才有心情谈笑:“你和他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这会儿已经早上了,秦赫逸正岔着腿坐在凳子上吃早餐,闻言,抬头看了眼病床上还睡着的薄荆州,眼底全是幸灾乐祸:“没有外人在,方便你发挥,要不要我去给你买个榴莲?你吃肉他跪壳,物尽其用。”

    “……”沈晚辞哭笑不得。

    王大富急匆匆的跑进来,“少夫人,薄总怎么样了?”

    薄荆州是在医生来查房的时候醒的,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就转动着视线去搜寻沈晚辞的身影,她正在和医生谈论他的病情。

    他盯着她的背影,等她和医生说完话,才小心翼翼的去拉她的手:“阿辞,我没事。”

    沈晚辞故作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说吧,怎么回事?”

    薄荆州:“纪子言现在的身份和落脚处,我查不到。”

    他低调回国,除了出现在江娅竹面前的那两次,其余时间都藏的极深,他们查了那么久,硬是没有一点进展和消息,在这种遍布监控的社会,想要做到这一点,除非他一回国就没出过门,或者是背后有人帮忙扫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