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谢小姐到了。”

    她说着就朝门口的谢初宜走了过去。

    谢初宜刚来,穿着一件白色简约礼服、又独身一人的她和周遭的氛围显得很是格格不入。

    薄荆州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是你邀请的?”

    “嗯,上次去接谢小姐出院,刚好带了张邀请函。”

    “……你别和她走得太近。”

    沈晚辞用手肘撞了撞他,警告道:“人家好歹救了你,你别板着一张脸,周围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

    说完,她便没有再搭理薄荆州,快步走到了谢初宜面前:“谢小姐。”

    看到沈晚辞,谢初宜明显松了口气,她松开自己攥着裙摆的手,递给她一盒自制的糕点,“不知道送你什么好,我能买到的东西你肯定都不缺,就亲手做了盒糕点,虽然包装得不太好看,可味道还不错,希望你别嫌弃。”

    关系不是特别亲近,都不会送这种直接入口的东西,只要不是傻白甜,就都知道这个理,而谢初宜有个赌鬼爸爸,她还在夜阑兼职过,肯定更懂。

    但她送了盒糕点,还是自己亲手做的,当然,也有例外,就是她真是个傻白甜。

    沈晚辞微笑着接过来:“不会的,谢谢你,这是我今晚收到的最用心的礼物了。”

    她将糕点递给王姨:“王姨,麻烦你帮我放到房间去,我饿了再吃。”

    谢初宜看着被王姨拿走的糕点,半晌才收回目光。

    沈晚辞:“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另一边,聂钰诚走到薄荆州面前,皱着眉冷声问道:“晚辞和你那个救命恩人什么时候那么熟了?”

    薄荆州瞥了他一眼:“安排好了吗?”

    “你就非要这么急?对方卧薪尝胆筹划这么多年,你想短时间将人连根拔起,就不怕操之过急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