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薄总怎么会突然对方墨为动手啊,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们说说呗?”

    沈晚辞本来不想参与,但看这些人的眼神,就差没直接说薄荆州仗势欺人了,她应付着敷衍了几句,将祸水引到了方墨为的身上。

    看过他丰富多彩的情史后,她敢肯定,那人昨晚约她绝对心怀不轨。

    环肥燕瘦,已婚未婚,一点儿都不挑剔,而且他和谢初宜不只是一个学校的,还追过她,被拒绝后没几天,就托关系来博物馆上班了,要说这事儿和谢初宜没关系,她是半点都不信。

    方墨为从她的世界消失了,没多久就传来他被他爸打折了一条腿,送去乡下亲戚家的消息,引得博物馆的人一阵唏嘘,视线时不时的往沈晚辞这边瞅,意思十分明显。

    前脚才得罪了薄荆州,后脚就被整治了,光是想一想就能猜出缘由。

    一时间,沈晚辞成了博物馆里最不能惹的存在,比那些古董文玩还精贵。

    作为当事人的沈晚辞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专心做着手里的事,她现在负责的是馆里最难修的奇珍异宝,每一件都是孤品,半点都容不得马虎。

    下班后,薄荆州来接她,男人穿着正装,出色的五官加上挺拔修长的身材,光是站在那里,就引得无数人频频往那边看。

    沈晚辞事先并不知道薄荆州要来,还是一同出来的同事提醒的她,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她说了声‘抱歉’,小跑着到了他面前:“你不用每天都来接我,我自己开了车。”

    薄荆州自然的牵住她的手,将她松散的围巾拢了拢:“今天我们回老宅。”

    沈晚辞:“有事?”

    不是不想回去,而是薄荆州事先没提过,突然说要回去,她担心是江娅竹的身体又出什么毛病了。

    “婚礼时间定下来了,得和爸妈说一声。”

    听到时间定下后,江娅竹高兴坏了,握着沈晚辞的手道:“可总算等到你和荆州的婚礼了,我本来想找大师挑个好日子的,结果那混小子死活不让我插手……”

    她没好气的瞪了眼薄荆州:“也不知道在折腾什么,从去年盼到今年,我还以为我没命等到你们办婚礼的时候了呢。”

    沈晚辞握紧她的手,肃着脸道:“妈,您别胡说,您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江娅竹笑了笑,“好,长命百岁,我还要给你们带孩子呢。”

    一提到这个,她的脸就垮下来了,倾身凑近沈晚辞,用即便压低了也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问:“去医院做过检查了吗?他在那方面不行,会不会影响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