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视线投向顾忱晔,泪眼朦胧:“忱晔哥哥,你还记得慕姐姐吗?”

    丢下这句,她就哭着跑了。

    言皎皎一走,谢方则立刻识趣的过来把门带上了。

    顾忱晔冷着脸和言棘拉开距离:“你的目的达到了,可以走了吧?”

    言棘刚要说话,男人就硬邦邦的丢下一句:“还是要让我叫保安把你叉出去。”

    “这就不用麻烦了。”

    在电梯口看到言皎皎,是意料中的事,对方挑着眉讥诮的嘲讽:“还不是被撵出来了,我要是你,都没脸站在这儿。”

    “所以你不是我,”言棘正对着电梯,目不斜视,杀人诛心:“所以你当不了顾太太,所以你只能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意淫你的忱晔哥哥,你猜,要是他知道你每天晚上用腿夹着个玩偶,一脸痴迷的叫他的名字,会不会觉得你……”

    “闭嘴,”言皎皎尖叫,挥舞着手就要去捂她的嘴:“言棘,你给我闭嘴。”

    “有监控。”

    轻飘飘的三个字,成功制止住了言皎皎的发疯。

    她呵的笑了一声,在她杀人似得目光里补全了刚才未完的话:“猥琐、肮脏、恶心。”

    “叮。”

    电梯到了。

    言棘扭头,居高临下的扫视着她,轻蔑又不屑:“言皎皎,你就是只盘踞在下水道里的老鼠,不敢正大光明的和我斗,只敢背地里使些龌蹉的手段,挑选的还尽是些蠢货,果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你以为找个人来我店里找麻烦,就能拿捏我,毁了我?真是长得丑想的美。”

    “咳咳。”

    身后传来两声剧烈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