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像个老父亲,事无巨细的嘱咐着沈晚辞要注意的地方。

    很快到了过安检的时间,薄荆州心里的不舍瞬间攀升到了顶峰,压都压不住。

    人来人往的机场、还当着博物馆一群上了年纪的大叔大姨的面,他直接伸手将人揽进了怀里:“阿辞,一路小心,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沈晚辞刚要说话,薄荆州就已经松开了她,并把她往安检口推:“快走吧。”

    再不进去,他就要压制不住心里那股,想要将人带回去的冲动了。

    沈晚辞:“??”

    所以表现得那么舍不得,都是骗人的,这赶人的速度,比哪吒的风火轮还转得快。

    她连句再见都没说,直接就转身走了,要多干脆有多干脆。

    进了候机室,于馆长总算有机会和沈晚辞说上话了,“你和薄总感情真好。”

    沈晚辞想到薄荆州那被狗啃了的情商,心里冷呵,对上于馆长时却不显,甚至还带着些无奈的笑:“气起人来让人想打他。”

    于馆长莞尔,用过来人的经验道:“夫妻都是这么磨合过来的,不过我一直以为薄总的性子比较冷。”

    之前和薄荆州仅有的两次交集都是因为沈晚辞,那男人虽然将自己摆在低位,在拜托自己,但并不势弱,说话时嗓音也是清冷淡漠。

    沈晚辞点头:“恩。”

    他们定的是直飞票,从京都到意大利,花了十一个小时,再加上是经济舱,一趟行程下来,腰又酸又痛,感觉腿都粗了两圈。

    一开机,秦悦知的消息就弹了出来:「晚辞,到了没啊?」

    「意大利是不是超漂亮?等我忙过这几天就来找你,你先别去逛,等着我啊。」

    薄荆州也给她发了信息,一条是他在这边的房产地址,还有两条

    「老婆,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