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秦悦知更怕他因此破罐子破摔,彻底赖上她。

    本来以为霍霆东还要和她掰扯几句,结果他很利落的就同意了:“行,但就算分手,是不是也要当面说?吱吱是你捡的,你不要它了,也跟它说一声,它最近天天都守着门在等你去看它,叫也不肯挪窝。”

    秦悦知本来打算在电话里说了,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了,反正他们之间的开始也是这么不正经的方式,但霍霆东一提到狗子,她就心软了。

    哎,她可真是个善良的小仙女。

    “那约个地方吃饭?你把吱……”

    啊呸。

    她拍了拍自己的嘴,差点就被霍霆东那货给带到了阴沟里去:“你把狗子带上。”

    说来她也挺愧疚的,那狗明明是想跟着她的,结果她转头就扔给了霍霆东,都没去瞧过。

    现在一听它天天守着门等她去看它,心就更软了,软得一塌糊涂。

    霍霆东:“最近天天都在外面吃,有点反胃,就在家里做吧,你喜欢什么工具……抱歉,被你念的嘴瓢,说错了,你喜欢吃什么?”

    秦悦知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像是被人用力拨了一下,’嗡’的一声,震得她耳朵里全是回音。

    她用力掐着掌心,借着疼痛勉强压下心头窜起的怒意,在法庭上被对方律师咄咄逼人都能镇定自若、娓娓道来的霍大律师,会嘴瓢?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秦悦知从喉咙里挤出一句:“随便。”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包间里。

    顾忱晔看着垂头丧气的薄荆州,抬脚踢了踢他:“你是不是哪里得罪沈晚辞了?”

    “没有,去酒店开房的时候还好好的,睡醒了她就不怎么搭理我了。”

    “……”顾忱晔无语的揉了揉眉心,这种两性话题,他是真不想参与,主要是怕打击了他,他怕说多了,兄弟都没得做:“有没有可能她是嫌弃你技术差?然后又觉得你没救了,毕竟这么久了都没点进步,所以打算及时止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