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知早就识趣的去了前台买单,坐在高脚凳上和一个英俊的吧员聊得火热。

    听筒里,薄荆州的话还在继续:“去吧,你应该爬的更高,站的更远,这也是外公和妈希望看到的,我不想成为那个禁锢你的存在。等比赛结束,我去意大利接你。”

    沈晚辞:“荆州……”

    电话那头的男人’嗯’了一声,也没追问她为什么不继续往下说。

    一时间,谁都没再说话,只剩下细细碎碎的背景音。

    许久后,沈晚辞稳住情绪,这才开了口,故作凶狠的道:“这些话,你就只能对我说。”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种事,她才不喜欢做。

    天知道从带毒蚌精的嘴里听到这番话,她是费了多大的心思才换来的。

    薄荆州笑道:“恩,只对你说。”

    结束通话没一会儿,于馆长的电话就打来了,“晚辞,比赛的事,薄总跟你说了吧?”

    “恩,刚刚他给我打过电话了。”

    “实在对不起啊阿辞,这本来是你的事,按理说我应该尊重你的决定,但我真的觉得你要是就这么放弃实在太可惜了……”

    沈晚辞打断他的话,没等他继续道歉:“我知道,于馆长,谢谢你。”

    于馆长还是又确认了一遍:“那比赛的事?”

    虽然事情好像是成了,但没听到阿辞的确切答案,他心里没底啊。

    沈晚辞:“我会准时到机场的。”

    “好,那我把你拉到群里去,有什么事就在微信上说。”

    秦悦知虽然没听到于馆长说什么,但从沈晚辞的回复中也能猜出来个大概:“所以,比赛的事定下了?”

    “恩,荆州帮我报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