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带沈晚辞去的,是他的专属套房,里面处处都透着薄荆州的痕迹,被子上也全是他的味道,沈晚辞躺在被窝里,总感觉像是被他抱在怀里一样,她烦躁的踢开被子,翻了个身。

    只不过没坚持多久,就又重新把被子扯回来盖上了。

    太冷了。

    临睡前,她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在薄氏也上过一段时间的班,旗下产业大概都知道,却不知道夜阑居然也是薄荆州的。

    不过有钱人名下有一两个会所也是正常的,一来谈事方便、安全,二来也能掌握到不少不为外人道的秘密,人在酒后,嘴比平时松泛……

    翌日,沈晚辞被敲门声吵醒,她捞过手机,费力的睁开眼睛看了眼时间,才早上七点多。

    她睡了四个小时不到。

    敲门声还在继续,沈晚辞爬起来去开门,本以为是薄荆州,没想到居然是简维宁。

    估计药效还没完全过,她的脸还是红的,身上的衣服换了一套,大概是哪位小公主的,露前露后性感得很,连姿势都摆好了,结果看到门后的人变成了沈晚辞,她那红彤彤的脸瞬间就变了,“怎么是你!”

    沈晚辞:“薄荆州在隔壁。”

    说完她就要关门,简维宁却抬手撑着门扉拦住了她:“昨晚的事,你输了,没有男人进我的房间。”

    “所以呢?”

    “在夜阑,那种情况都没人进来,只可能是荆州让人清空了整个七楼。”

    不得不说,简维宁虽然不做人,但对薄荆州是真的了解。

    “简小姐这一大早的,是特意穿成这样来跟我炫耀的吗?”她话音一转,“不过,你都那样了他都没睡你,你有什么好炫耀的?”

    “这不是正好证明荆州他爱重我吗?”虽然知道不是,但不妨碍她往沈晚辞身上扎刀子,她得不到薄荆州,也绝对不会让沈晚辞得到。

    沈晚辞见她有想要跟自己长篇大论的意思,直接拉开门去了隔壁,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响起,别说人,就是猪都被吵醒了。

    薄荆州房间的门很快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