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的视线终于从电梯门上转到了她的身上,刚张开嘴,就被一旁的陈栩给打断了,“我也这么觉得,所以少夫人,我们其实是去总裁办,找聂总,谈投资,之前就电话联系好了。”

    沈晚辞:“……”

    薄荆州:“就算不想见到我,下次也把事情搞清楚了再……”

    陈栩做了件有史以来最大胆的事,是他进薄氏以后一直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他直接一脚把薄总给踹闭嘴了,“薄总,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不得不说,蚌精不用带毒的珍珠弹你脑瓜子的时候,还是非常赏心悦目的,连皱眉都自成一道风景,十分引人注目。

    薄荆州:“什么事?”

    ‘叮。’

    沈晚辞要去的楼层到了,她半点不关心陈栩有什么事要和薄荆州说,直接就下了电梯。

    薄荆州抬眼看向她的背影,正好看到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聂钰诚在项目部的玻璃门前一晃而过,他的唇瓣紧紧抿了下,他还记得沈晚辞之前给聂钰诚写的情书,夸他穿白衬衫好看。

    虽然她现在对聂钰诚没兴趣了,但每天朝夕相对,聂钰诚又长了张擅长欺骗女人的脸,难免不会再动心思。

    他的心情一下就糟糕透了。

    再加上一旁无缘无故踹了他一脚的陈栩半天没说话,就更烦了:“什么事?你哑巴了?”

    陈栩:“薄总,您跟女人讲什么道理呢?”

    “女人不能讲道理?”这什么歪理?

    “能,但您和少夫人是要做夫妻的人,夫妻之间是讲爱的,讲什么道理,你得养成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习惯,她没说的你也得替她想到,总之就是各种宠,不要命的宠,她说你错你就道歉,重要的是道歉,错不错的不重要。”

    他的话把薄荆州给听笑了,只不过怎么看都不像是心情好的那种笑,反而阴恻恻的:“她说你是个蠢货,你就是个蠢货?”

    陈栩:“……”

    刚才那一脚踹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