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喊大声一点,整层楼的人都知道我们刚才在办公室里做什么了。”

    沈晚辞:“……”

    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当着他的面嫌弃的擦了擦嘴唇,转身就去拉门。

    薄荆州撑在门上的手没松。

    沈晚辞试了两次拉不开,深呼吸了一下,转身道:“你到底要干嘛?”

    男人视线垂下,落在那张被弃如敝履丢在地上的黑卡上,“不要卡,是想吻回来?”

    沈晚辞被他气得心梗:“你是不是钱多了花不出去?就想往女人身上塞,好显得你大方又阔气?”

    “这个就要问你了,我只在你一个人身上塞过钱,你是不是觉得我大方又阔气?”

    沈晚辞浅笑,男人哄起女人来,可真是连脸都不要了:“你这是在说简小姐不是人,还是已经不要脸到连自己做过的事都不承认了?你鞍前马后给她投钱、拉投资的时候,可积极的很呢。”

    “投资简维宁的舞团,是公司的决定,走的是公账,至于拉投资,投钱的又不是我。”

    “……”

    两人僵持了片刻,还是沈晚辞坚持不住败下阵来,算了,跟狗计较什么,她弯腰捡起卡,“让开。”

    薄荆州这才收回了手。

    沈晚辞离开后,薄荆州将陈栩叫进来:“去调查一下,是谁借给沈晚辞的钱。”

    陈栩:“是。”

    薄荆州看着他冷笑:“你要是再犯把修复师当成清洁工这种,下次就不是被调走了。”

    ……

    沈晚辞还薄荆州钱的事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沈震安耳朵里,这天,她晚上十点多下班回来,就在门口碰到了前段时间一直声称自己在国外的沈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