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不敢再装,实话实说:“有点痛,要不你看看,等会儿我描述的不够到位,你又觉得我骗你。”

    “滚。”沈晚辞瞪了他一眼,掀开被子起了床。

    女人白皙的肌肤被阳光照得暖意通融,带了点淡淡的粉色,薄荆州眼底的光逐渐变得炙热,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阿辞……”

    “砰。”

    沈晚辞进了衣帽间,并且还把门给关了。

    她洗漱完就去了楼下吃饭,王姨将早餐端上来,都是她爱吃的:“爸和妈呢?”

    “薄先生带太太出去散心了,太太昨天被吓了那一遭,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估计要等两天才回来,太太还说这两天少爷就托给少夫人照顾了。”

    “……他醒了,王姨,麻烦您把早餐给他送上去吧。”

    沈晚辞一边喝粥一边给秦悦知打视频,也不知道她手上的伤怎么样了,本来昨晚约她逛街,就是想问问的,但是现在,她也不敢再约她出来了,生怕那个疯子又搞什么幺蛾子,只能在电话里关心一下。

    秦悦知接的很快,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怎么了晚辞。”

    看背景,她是在车里,还是副驾。

    “一大早的,你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手上的伤还疼吗?”

    秦悦知将摄像头调整来对着车外:“被押着认犯罪现场呢,能高兴的起来就有鬼了。”

    “啊?”

    沈晚辞没听懂意思,但却听到了霍霆东的声音,“犯罪现场?”

    “难道不是吗?”对上霍霆东极具穿透性的视线,秦悦知瞬间就泄气了,咽了咽喉咙,忍辱负重道:“我的犯罪现场。”

    她怀疑霍霆东能打下入行后无一败诉的优秀战绩,除了他过硬的专业知识储备,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看着人的时候目光太犀利,直把人看得心里发虚,哪还有跟他唇枪舌战的心思。

    秦悦知烦躁的刨了刨头发,完全不顾形象的将自己搞成了个鸡窝头,“霍律师,羊毛都不能逮着一只薅,我都道歉了,你干嘛就非揪着我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