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回头看向她:“怎么做?”‘

    “我会给你抛个饵,吊住你,然后把事情分成三份讲,第一份今天讲,第二份等你把孩子送出国,成功让那个教授成为他的主治医生后讲,第三份就得等到我在国外安定下来后再讲,”秦悦知说话时语气轻飘飘的,却格外让人信服,“人性如此,亲人朋友尚且不可全信,你看那些被骗去缅北的,除了本身起了贪念,就是熟人下的手。”

    “他是撞死伯母的凶手,要是没了底牌,你反悔怎么办?如果他真是为了钱就丧心病狂到杀害一个无辜的人,那他自己都不是一个善良的人,还能赌你是个宽容大度的圣母不成?”

    沈晚辞:“……”

    秦悦知:“所以今天不管有没有那通电话,你都听不到你想要的,既然如此,何必自责,”秦悦知勾唇,性感的长相明艳非凡,她插了一块哈密瓜塞到沈晚辞嘴里,“人呢要学会和自己妥协,别什么都往身上揽,百八十斤的身体非要担万把斤的责任,累不累。”

    “真相就在那里,又不会长腿跑了,这次查不到,我们就接着查,这扇门堵住了,那我们就找窗户,路还能绝了不成?”

    沈晚辞咬了口哈密瓜,满嘴甜味,她阴郁的心情如同拨开了乌云的天空,豁然开朗:“悦知,你开个文物店可真是埋没了才能。”

    “不然呢,我要去做居委会大妈?还是天天穿个志愿者的工装逛湖边,劝那些失意青年回头是岸?”她翻了个白眼,“除了你,别人开不开心关我什么事?”

    沈晚辞感动得伸手就要抱她,但秦悦知却避开了,她拉开茶几的抽屉,一脸八卦的朝着她挤眼睛:“你们还在沙发上……啊……”

    “……”

    她看着放在抽屉最里面的避孕套,身上的热度瞬间就起来了,手背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薄荆州还挺会玩的啊,他这是不是想着硬件不行就准备靠软件来凑啊?”

    “你快闭嘴吧,你这一面可千万捂好了,霍律师一看就是个正经老干部。”

    沈晚辞不知道秦悦知和霍霆东具体走到哪一步了,但内衣扣子都掉到对方那里了,估计是成了,这几次又经常见他们一起,要说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合了。

    秦悦知:“霍律师一个搞耽美文学的,再老干部我跟他也是姐妹儿,最多舔舔颜,哎,有点好奇他的另一半,要是都帅的话,我就有CP磕了。”

    两人正聊着天,霍霆东和薄荆州就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了出来,等她们发现时,那两人已经站在她们身后了。

    吓得她们差点没原地起飞。

    霍霆东问秦悦知:“我要走了,你怎么着?是顺便送你回去,还是你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