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略无语的看了她一眼,“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和电影里这个负心汉不一样,我和简维宁没有亲过、也没有睡过,没有给过承诺,更没有发展到谈婚论嫁的那一步。”

    “……”

    “我对她好,除了因为她爸的原因,还想看看你会不会吃醋。”

    结果她没有吃醋,自己反倒是被气得半死,完全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沈晚辞起身,小声的说了句:“吃了。”

    “什么?”

    “我说,你真是笨死了……”

    话音还没落,沈晚辞就被突然站起来的薄荆州一把带进了怀里,他从后面拥着她,下颌抵在她的肩窝:“阿辞,我听见了。”

    “那你还问。”

    “想再听你说一次,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什么甜言蜜语,更没说过喜欢我的话,婚内没说过,但那时候我对你不好,可现在复合了,你也没说过。”

    “我不喜欢你还跟你复什么合?我有病闲的慌吗?”

    薄荆州不依不饶,非要让她开口,“听你说和我自己感知出来的不一样,感觉不一样。”

    一个穿工作装的身影在门口晃了晃。

    沈晚辞急忙将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往下拽:“快走了,保洁阿姨都探头进来看了好几次了,这黑灯瞎火的,我们这么久没出去,还以为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薄荆州的手臂跟铁钳一样,任她怎么掰也掰不开,没听到想要的答案,他居然开始亲她,唇瓣沿着她的脖颈往上,辗转间,含住了女人薄薄的耳垂。

    沈晚辞不料他会有这个动作,浑身一紧,手紧紧的掐住了他手臂上紧绷的肌肉:“薄荆州……”

    “不好意思,影片已经结束了,我们要打扫卫生了,”保洁阿姨终于忍不住进来赶人了。

    薄荆州在人进来之前就先一步松开了沈晚辞,那张被阴影笼罩的英俊面容上覆着一层薄薄的冷意,怀里的人一得了自由,就像兔子一样蹿得没影了,男人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心情沉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