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听说荟东那个姑爷很爱他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之前一个权贵轻薄她,被他打残了,这件事闹得挺大的,本来是要以故意伤害罪判刑,但荟东的大小姐找关系把事平了,后来他被迫娶了大小姐,把青梅竹马金屋藏娇了。”

    见沈晚辞听得一脸津津有味,薄荆州本想再多说几句,但故事就这么多,能多说什么:“不过这都是传闻,至于真实情况如何,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什么被迫,还不是图人家的钱,拿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她鄙夷的嗤了一声:“自己不要脸还不许别人说,找个借口当王八壳,以为这样就能盖住自己有多丑。”

    薄荆州:“……”

    “所以这跟浮生是祸害有什么关系?”

    “能在刚结婚就把前女友金屋藏娇的,有几个是正常的?那人能以一个养子的身份坐稳荟东执行总裁的位置,没有点狠辣的手段,是绝对不可能的,这样的人,他能容忍自己喜欢的女人呆在别的男人身边?”

    “但这些都是猜测,说不定就是个过得不怎么如意、想要逃避生活的普通人。秦赫逸虽然嘴欠了点,但长相身材都过关,当时开的还是辆小一千万的车,对方看上他了也说不准。”

    沈晚辞:“……”

    虽然不确定,但她还是将薄荆州的猜测发给了秦赫逸。

    薄荆州就站在她身边,一低头就能看到短信内容,还真是贴心,处处提醒,生怕他受到什么伤害似得。

    他心里有些发酸,腿上被蛇咬伤的位置也开始隐隐作痛:“你之前答应给我买的钱夹还没买。”

    他不提,沈晚辞都要忘记这一茬了,“现在谁还用钱夹啊,出门带个手机,什么都搞定了,很多地方不能刷卡,但一定能刷微信支付宝。”

    薄荆州哑声道:“你也没说过要送我别的东西啊,而且,如果不是你送过聂钰诚钱包这事被我知道,你心里愧疚,估计连钱包都不打算送我。”

    沈晚辞:“……”

    她好像的确没送过薄荆州什么,一是他不缺,二也没机会,两人关系本来就不好,除了中秋、春节这种必须要回去和父母一起过的节日,其他的那些他们基本都没在一起过过。

    “我送的饭你都不吃,那我送你礼物不是费钱还自讨没趣?你要是扔了,我是捡还是不捡呢?捡的话太丢脸,不捡的话那么多钱买的,又心疼。”

    薄荆州:“……”

    自己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搬个石头,还主动把脚凑上去让人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