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的手打在我脸上,那一刻,我感觉不到疼。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反而有一种奇怪的“兴奋感”,就是阿春越反抗我越兴奋。

    “云峰!”

    “你干什么!”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暴喝!

    回头一看,鱼哥脸色铁青,站在不远处。

    我手慢慢松开,起身说,疯了样的冲进树林深处,头也不回,我想逃离这里!

    一个人一直跑!

    拼了命的跑!

    一些长着尖刺的树枝,划到脸上很疼。

    我一口气跑了好几里地,到了河边儿,已经彻底远离了营地。

    我大口喘气,朝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

    扭头看了看周围,我从兜里掏出个小药瓶,就着河水吃了两片药。

    我看着水自己的影子发呆。

    倒影,码珍一身白衣,一动不动站在我旁边。

    我使劲甩了甩头,一拳砸在了河面儿上!

    水,码珍的影子伴随着波纹扭曲变形,完全散开,过了几秒钟,随着水面儿逐渐平静,她又聚在了一起。

    耳边突然响起了鼓声。

    我又模模糊糊看到了谢起榕,他一身女式白色羽绒服,手摇着拨浪鼓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