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节躺在床上,一看见钱管家进来,连忙说:“我已经好了。”

    说着,麻溜地下床,穿鞋,直立行走。

    钱管家:咋,我这张脸还能治病?看我一眼就浑身有劲了?好利索了?

    不过,不管怎么躲,该来的总是逃不掉。

    周五,沈知节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这是他几天前就告诉过林蔚的。

    沈知节用安全带,把她牢牢地绑在副驾上。

    林蔚这才是头回见他开车。

    只见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丝毫没有凝滞,分明开得很熟练。

    林蔚不解:“沈先生,您究竟要带我去哪儿?”

    “到了就知道了。”

    他一个字都不透露,林蔚只好安静地坐着。

    沈知节今天穿得很整齐。

    倒不是说他平时穿得不整齐,而是,他今天穿得尤为正式,从头发丝儿到领带到袖口到皮鞋,都一丝不苟。

    林蔚自己也是。

    沈知节为她准备了一套剪裁精致的西装裙,还让她浅浅画了淡妆。

    等红灯的时候,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飘过来。

    林蔚被他看得心里发虚,赶紧扭过头去,一动不动地面向着车窗外。

    车开了一个小时后,到达的竟是金湖老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