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汴正想怒目而视,转头却对上了远处钟祁灵似笑非笑的双眸。

    看着钟祁灵雾揽千山般的眸,千汴好像看到了“你死定了”,他下意识的往身后看了看。

    诶,他栖姐姐呢?

    ……

    翌日清晨,江晏栖摸了摸鼻尖,看着床榻上身上长满红点,痒得到处打滚的少年,无奈的摆了摆手,道:“阿姐配的药,我也没办法。”

    “啊……痒……痒……痒!救命,栖姐姐,你去帮阿汴劝劝祁灵姐姐吧,阿汴错了!真的错了!”

    这大嗓门震的江晏栖捂了捂耳朵,却不曾想方法虽暴力,却是有效,钟祁灵眉眼散漫的走进来,笑,“叫什么?你不是最喜欢玩大冒险了?”

    “今日可刺激?”

    千汴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祁灵姐姐,阿汴真的错了,嗷呜~痒!”

    嫌弃的别过眼,钟祁灵将一张药方递给江晏栖,她挑眉一笑,“丫头,毒方药方都在上面哦。”

    说罢,又离开了此地。

    江晏栖无奈的看了眼少年,乖乖熬药去了。

    ……

    千汴在看到药碗的那一刻,眸光瞬就亮成星星,连忙一口饮下。

    江晏栖便知如此,幸在她是等凉了些才端来的。

    这阿汴的确是教人不省心。

    止了痒后,千汴又控诉起来,“呜呜,栖姐姐你自己瞧瞧她做的这是人事吗?可……竟连君生哥哥都帮着她欺负阿汴,呜呜,只有栖姐姐心疼阿汴了~”

    捏了捏眉心,江晏栖问,“昨夜之事,是阿汴干的第几回?”

    千汴摸了摸鼻子,后摊开手数着,“也就那么一、二、三、四……十七次吧……”说完,他又连道:“可是阿汴一次都没有瞧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