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陈廷敬,这时候开始细细琢磨起来这句话。

    那王亶望见状,接着说道:“家父说了,这吕青做事不按套路出牌,手段阴损狡诈,帝京的时候就没少用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陈家在并州根深蒂固,他如果正面硬碰硬的来,绝对不是陈家的对手,因此只能从其他地方想办法。”

    听到这一番话,陈廷敬迟疑道:“官仓虽然和我陈家有些关系,但到底也是朝廷的,他吕青就算是再怎么大胆,也不敢打官仓的主意吧?”

    陈万道这时候也是点了点头,插嘴道:“吕青如果敢动官仓,本官自会上书弹劾他!”

    “他不会蠢到敢打官仓主意的。”

    在陈万道看来,吕青就算是敢打官仓的主意,那也是他去官仓调集粮食给他剿匪用。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上书弹劾。

    反正也是自己占理。

    王亶望见状,也知道陈万道压根没听进去自己的提醒,只是扭头看向陈廷敬说道:“陈太傅,家父的话转述完了,至于您如何理解,晚辈就不过多插手了,告辞。”

    说完,那王亶望就要起身离开。

    只是刚刚站起身来,王亶望就被陈廷敬叫停下来。

    “且慢!”

    王亶望回头看向陈廷敬,疑惑道:“太傅还有什么要说的?”

    陈廷敬眼睛微微眯起,随后问道:“王家主这一次还是打算旁观吗?”

    闻言,王亶望有些迟疑起来,摇头道:“家父怎么做,我一个后辈左右不了,陈太傅见谅。”

    听到这话的陈廷敬倒也没有生气,而是摆了摆手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代老夫向你爹问好。”

    王亶望点了点头,就此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