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棠针灸完和皇后和蔡夫人请完安,就坐着马车出了宫,她直接回到了夜王府。

    西苑中,骆君鹤已经将中午还未完工的画像上完色,挂在了房间的墙上。

    纪云棠一进门,就看见了一幅自己的画像,正挂在中间。

    画中的女子绝美,她黑发如云,姿态曼妙,身上衣袂飘然。

    一双狐狸眼春水清波流盼,自带一股轻灵之气,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美艳到不可方物。

    纪云棠知道骆君鹤带兵打仗是强项,却没想到他画画也这么厉害。

    没看出来,他这双手持剑杀敌了不得,就连文人墨客的东西也不在话下。

    纪云棠惊奇的问:“阿鹤,你是怎么做到的?”

    骆君鹤挑了一下眉,“这不是有手就会吗?”

    纪云棠:“……”

    她虽说是外行,但也明白,画画之人都是要有功底的。

    有手就会这种话就是凡尔赛。

    要真是这样,那不是人人都能当画家了?

    纪云棠不知道的是,骆君鹤自从眼睛能看见了之后,脑子里就被她一个人填满了。

    无论干什么,骆君鹤都能想到纪云棠。

    久而久之,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印在了他的脑子里,想画她自然不要太容易。

    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怕是长了恋爱脑了!

    只是这东西,长了也好,多长个脑子他也不吃亏。

    一连两天,纪云棠都待在夜王府里,捣鼓她新开荒出来的药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