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你终于醒了。”

    骆景深问临川,“孤昏迷多久了?”

    临川道:“已经整整两天了,皇上派了三位太医来给你医治,现在他们都还住在东宫里面,现在要让他们来给你把下脉吗?”

    骆景深摆了一下手,“先不急,孤昏迷的这段时间,父皇是什么反应,他有没有惩罚孤?”

    “皇上只罚了你一年的俸禄,再让你抄写一千遍佛经给死去的玄字军祈福。”

    骆景深惊讶道:“这就没了?”

    “没了。”

    “父皇就没有让人把孤打一顿,或者禁足什么的?”

    “没有。”临川如实道。

    骆景深满脸狐疑,景阳帝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该不会在憋什么后招吧?

    “太子殿下,属下觉得这事倒没有那么难理解,如今齐王夜王都半残躺床上,其他的王爷也都没在京城里,皇上若是再罚你,那他肯定也会心疼。”

    骆景深想了想,道理的确是这个道理。

    他坐在这个位置上,说白了也起了一个权衡和制约的作用。

    他的太子之位若是没了,那基本上就算是骆非舟一人独大了,那京城不就乱了套了。

    这么想着,骆景深放下了心来,让临川叫来太医给他把脉。

    最后太医给出的结果是,“太子殿下身体恢复的不错,就是这腿……怕是未来的半个月里,不能去上朝了。”

    对此,骆景深摆了摆手,表示他已经知道了。

    能不能上朝他根本不担心。

    他不能上朝,骆非舟也不能去上朝,那他就没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