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的原因,自己也不可能被骆君鹤从夜王府赶出来。

    他们那么好的兄弟情,差点被纪云棠这个贱人给整破裂了。

    这不都是她的错?

    谢流筝见骆斯年不回答也不生气,他微微扬唇,转头的瞬间,他意外的发现了下注摊位上一个熟悉的身影。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为纪云棠出头闹事要钱的陈虎。

    他没有错过,陈虎将赌注押在了永宁侯府会赢上面。

    谢流筝眼眸微挑,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事情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夜王府,外面的雨似乎越下越大了,纪云棠赶紧将院子里晒得被子收了进去。

    骆君鹤听见收拾东西的声音,轻声对纪云棠道:“阿棠,今日这件事情,许嬷嬷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要是想处罚她的话,本王绝对不会拦着。”

    今天外面发生的事情,骆君鹤在房间里都听的一清二楚,只可惜他什么也做不了。

    许嬷嬷明知道纪云棠没有死,却还是为了一些蝇头小利,把永宁侯府的人放了进来。

    并且,她还是让人抬着棺材进来的。

    这种做法,若是说她没有私心,谁会信?

    “这件事阿鹤你就别操心了,我想许嬷嬷和柳琳琅两人现在都已经自顾不暇了,又哪会顾得上其他的呢?”

    纪云棠满脸的无所谓,那母女两人都不是省心的主,但若是她们敢害自己,就一定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夜王府偏房的一处院子里,柳琳琅坐在铜镜前,她面色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脸,吓的惨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