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谢元锦,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急切:“本宫

    自然不会去那种那种污秽之地,那药物,是本宫从母妃的宫中得来的!”

    明华宫里。

    当所有的闲杂人等都被遣散,只剩下郑贤妃与她的心腹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浑身都气得发抖,她猛地喝道:“张姑姑,你速速去为本宫查明真相。昨晚驸马在地牢的发现,是否真如他所说,还有那驸马近日与何人有过接触,事无巨细,你都得一一打探清楚,不得有丝毫遗漏!”

    接着,郑贤妃又转向另一名心腹:“李姑姑,你即刻前往驸马府,去看看那些跟在锦儿身边的那几人是死人不成,不知道在旁提点公主,也不知道遮掩此事,还任由驸马将此事闹到御前?你问问她们是不是活腻了?还有,媚药的事情到底是什么?皇上为何那样看着本宫?去,去,快去呀!”

    张姑姑与李姑姑深知此事非同小可,急忙应声而退,忙于布置人手去打探消息。

    郑贤妃此刻独自坐在那张紫檀木制的华丽软椅上,椅上雕刻着精美的春花湖水图,仿佛将她置身于一片静谧的春日湖畔。

    然而,她此刻的心情却与这景色截然相反,眼眸中闪烁着极度的恼怒,手指紧握成拳,不住地颤抖,胸口的起伏更是如同翻涌的波涛。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直到耳边再次响起张姑姑急促的脚步声。

    郑贤妃抬眼望去,只见张姑姑面色颓败,言语间带着明显的慌张。郑贤妃紧咬牙关,沉声问道:“说!打听出什么结果来了?”

    张姑姑的声音在颤抖中透露着深深的无奈:“回贤妃娘娘,驸马所言,句句属实,那晚的情景,确实如此。只是,那些背后嚼舌根的人,却无从查起。”

    尽管看到张姑姑神色时,郑贤妃心中已隐约有所预感,但真听她说出来了,却还是怒火中烧。

    她猛地站起身来,却忽然感到胸口中一股甜腥之气直冲喉咙,仿佛要撕裂她的理智。她强忍着这股不适,硬是将那股气息咽了下去,但那股眩晕和空白感却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无法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