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陈姓官员顿时眉头紧皱起来。

    出于惜才的心里,他肯定是想力保唐寅的案首之位。

    然而,官大一级压死人,院试这一级,主考官的话语权,还是挺大的。

    眼见陈姓官员依旧在纠结,朱提学叹了口气,说道。

    “陈大人,本官知道你爱惜人才,然而,本官听闻,唐寅在县试之时,有贿赂江安县令之嫌。”

    作为青州府试案首,他的一些传言,自然是有人知道。

    朱提学本不想将这个理由拿出来,但是陈姓官员若是不依不饶,陛下的旨意就无法达成了。

    于是乎,朱提学当场提了出来。

    一众官员闻言,也纷纷出言。

    “是啊,唐寅在江安县时,说是与县令关系匪浅,还有考生想要去告发,县试不公呢,只是不知道为何,最后不了了之了。”

    “本官也有所耳闻,这唐寅才学是有的,奈何......!”

    官员们的议论,也听到陈姓官员耳里,让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朱提学见状,上前朝着他说道:“陈大人呐,本官也知道这唐寅应该没有此事,奈何,众口铄金,咱们也不能堵住悠悠之口,”

    “若是定他为案首,怕是惹人非议呀!”

    朱提学苦口婆心的说着。

    读书人,官员,最为在意的便是名声,最大的软肋,也是名声。

    唐寅这个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真有人不服气的话,往上一高发,就算最后查出来是子虚乌有之事,但是对于他们这些官员来说,也是一场灾难,男,难免被政敌抓到攻击你的把柄。

    犹豫片刻,陈姓官员,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认下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