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步伐风流,美眸含笑,不经意回头看了眼白芳芳。

    身后,夜蔚低着头,嗫喏:“魔君……”“嗯?”

    “你知道了?”

    “嗯。”

    夜蔚把头压得更低了。

    轻歌猛地停下来,夜蔚还在走路,冷不丁一头撞到了夜蔚的脊背,撞得她有些懵。

    夜蔚伸出手揉了揉鼻子,抬眸望向轻歌。

    “我只知道你身上的伤与他有关,但我不知来龙去脉。”

    轻歌说道。

    夜蔚紧抿着唇犹豫了好久,才打算开口:“我修为被废后,四处找寻办法,我曾辛苦得到一株药草,但那也是白流云突破所需要的,有洗精伐髓的功效。

    他夺了去,我心中不服,上前理论,他把我魔族士兵统统打了个半死。”

    “我不甘心药草就这么被他夺走,不肯放他走,他便将我痛打,并且吊在悬崖边上足足三日。

    他警告我,不准让我把此事告知婆婆,否则以后流云一族都不会接济魔渊,魔族这才上了三千世,不可再生变故,不然会重现灾难,蔚儿不想看到那一幕。”

    说至此,夜蔚眼眶发红,满心怒意。

    她本就是神采奕奕的人儿,桀骜不逊,喜怒无常,曾也是天地间的一把利器。

    修为被废,她的骄傲已经被踩进泥泞。

    那三日被吊于悬崖,耳边是白流云朋友们的嬉笑,那是从未有过的绝望。

    就好像,她的铮铮骨气,被践踏于最低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