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府大门外,共有两辆马车。

    夜无痕拽着轻纱妖上了一辆,催着马车先行一步。

    东陵鳕倚着马车,笑望着轻歌,“为了成全无痕,只好委屈下你了。”

    “能与东陵王同坐一辆马车,不委屈。”

    东陵鳕掀开马车帘子,轻歌钻了进去,而后东陵鳕便也进了马车。

    两人相对而坐,中间有一张固定的桌子,桌子上摆着黑白棋盘,东陵鳕问:“来一局?”

    “我不太擅长。”轻歌如实道。

    “没关系,我让你。”男人的声音,温润如玉。

    轻歌:“那可不行。”

    “我不会让你看出我是在让你的。”东陵鳕道。

    轻歌:“……”

    轻笑一声,轻歌执起一黑子,落在棋盘中央。

    东陵鳕略微思索,修长手指夹起黑子,慢条斯理地放入棋盘,位于东南方。

    马车朝南华寺轱辘行去,两人不疾不徐的下着棋,偶尔帘子会被山风掀起,隐约能看见马车外的景色,美如画。

    “恭喜,你赢了。”东陵鳕道。

    轻歌挑了挑眉,“我真的没有看出来东陵是在让我。”

    东陵鳕微微一笑。

    莫说让子,即便是要他这条命,他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