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头上的血,玉淞港这时才发觉自己周身已经被汗浸湿了。

    他不敢抬头,事情也算告一段落。

    玉淞港又想起今日拓跋炎似乎是受伤了,赶忙开口:“不知陛下伤势如何,可要卑职去找个人来看看?”

    “呵。”提到受伤,拓跋炎轻笑一声。

    “多年不见,他倒是长进了。”

    听到他这么说,玉淞港一言不发,只微微有些发颤。

    “不过,这趟来周国境内,倒是来对了。”拓跋炎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随后他略低头,看向不住打颤的玉淞港,有些嫌弃的略略皱眉。

    “事情你盯着些,抓紧办,不要让这两个蠢货搞砸了。”说完,便转回了内室。

    看见拓跋炎离开,玉淞港不由擦了擦额角的汗。

    不得不说,每次跟他们这位陛下独处,他都要出一身冷汗。

    任谁也想不到,他们这位陛下,明明上一刻还和风细雨如沐春风,下一刻就能眼也不眨的斩下面前之人的头颅。

    最可怕的是,他甚至脸上还带着笑。

    每每想起,玉淞港都不由得胆寒。

    养心殿内。

    郑槐心疼的看着慕容峥:“陛下,您……”

    慕容峥接过郑槐递过来的帕子,擦干净嘴角的黑血,看了一眼郑槐。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朕想你是知道的,对吧?”

    “是……”郑槐眉头微蹙,却也还是开口,“可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