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陈富表示想和聋婆婆一起去刘家村,却被老人家阻止。

    “你去也帮不上忙,留下看家吧,有爱国陪我呢。”

    自从赵飞事件后,赵爱国就像变了一个人,行事低调、朴实无华。

    他也不惊动镇里、村里,就这么一个人开车拉着聋婆婆,直奔老刘家棺材铺。

    做死人生意的地方,虽然都是阴气很重。

    但老刘家明显重的有些不正常。

    这一点,作为普通人的赵爱国都感受到了:

    一靠近棺材铺大门,就感到和外面是两个温度。

    那种刺骨的冷,钻到肉里的寒。

    此时天已经大亮,但棺材铺依然大门紧闭。

    赵爱国一边扶着聋婆婆走近,一边轻声说道。

    “上次来还是青木门呢,这几天就刷了黑油漆。”

    聋婆婆抬头一看,不由自主的双眉紧皱:

    两扇门不是单纯的黑,那种黑红黑红的。

    就像人血凝固之后的那种颜色。

    “爱国啊,去叫门。”

    “要是没人答应,你就使劲砸!”

    赵爱国依言照做,伸手用力拍打。

    可能是错觉,他手接触大门的一瞬间,几乎有冻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