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叶凡留下袁青衣和朱高峰处理手尾,自己带着凌安秀离开了钱氏祠堂。
车子很快呼啸着离开停车场。
“我还以为你要把钱家连根拔起呢,没想到你竟然给了他们一条生路。”
“这跟你当初在横城的作风有点不一样啊。”
“看来即将成婚的人确实容易心慈手软!”
在黑色的保姆车上,凌安秀倒了两杯威士忌,递给叶凡一杯,随后自己端起一杯喝了起来。
烈酒入唇,女人不仅不觉得刺激,反而微微眯眼,有着一丝释放的惬意。
叶凡轻轻摇晃了一下酒杯,嗅着浓郁的酒气判断出是高浓度烈酒,眼里闪过一丝疼惜:
“在我老婆的情报中,钱氏家族也就钱黄河一脉可恶了点,钱高山和钱长江他们还是没有大恶的。”
“就连钱老头这个昔日的摸金校尉,金盆洗手之后也规规矩矩,虽然护短,却没再干伤天害理的勾当。”
“他在那个无心大师的辅佐中,不仅吃斋念佛,修桥铺路,还制止了好几伙境外的挖墓团伙偷盗。”
“不管他是真心还是赎罪,总之,他这些年所作所为还是可圈可点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快死了,我不杀他,估计他都活不过这个冬天了。”
“这也是他为什么搞出千金大会的缘故。”
叶凡玩味一笑:“病入膏肓了……”
对于一个遭受病魔折腾生不如死的老家伙,叶凡失去干掉他的兴趣,说不定杀了对方反而是一种解脱。
凌安秀温柔笑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是最大程度保留钱家完整度,方便协助朱静儿在杭城立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