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胡浩丰愉悦笑了出声,随即就搂着蒋纯惜往屋里走进去。

    接下来的事自然是不用说了,当两个人从浴房出来时,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

    随后两个人用完晚膳,胡浩丰就开始教蒋纯惜识字,可这教着教着画面就不正经起来,而这样的画面,在接下来的日子,几乎每天都要上演。

    同时随着胡浩丰越发宠爱蒋纯惜,蒋纯惜在丞相府过的日子就金贵了起来,吃的用的比普通的大家闺秀还好,胡浩丰什么样的好东西都舍得给她用,在别人眼里,好像她就是胡浩丰捧在手心里的宝似的。

    但蒋纯惜清楚,胡浩丰还只是把她当个替身而已,因为胡浩丰在改造她,想把她变得跟姚瑾沫更像。

    而对于这样的现象,蒋纯惜也不生气,更不会气馁,毕竟她也不指望短短时间之内,就能在胡浩丰心里占据一块重要的位置。

    更何况再说了,她开局本来就是走替身的路线,因此对于种情况本就再正常不过的事,而且也对她有利,所以她有什么好生气,有什么好气馁的。

    唯有让胡浩丰在她身上投入越多,那她对胡浩丰来说,就慢慢会成了别人无法代替的位置,哪怕是姚瑾沫那个正主来了也比不上。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来年的开春,姚瑾沫即将要嫁进东宫成为太子侧妃。

    因此这段时间胡浩丰的心情非常的不好,整天阴沉着一张脸,也就唯有在蒋纯惜面前,表情才会温和一点。

    “哼!不读了,不读了,”这天晚上蒋纯惜耍起的小脾气来,“既然你都没心思教我,那我读这破书还有什么意思,你看看你自己,这才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你都已经出神几回了,连我故意把字给读错,你都没发现。”

    话说着,蒋纯惜就委屈哭了起来:“你说,你是不是烦我了,我发现你这段时间很不待见我,再也不像之前那么宠我。”

    “胡说什么呢?”胡浩丰板起脸道,但看蒋纯惜掉眼泪,到底还是心疼的,随即帮蒋纯惜擦擦眼泪道,“好了,好了,快别哭了,我怎么会烦你,会不宠你呢?难道这几个月来我对你的好,你小丫头全然没往心里去啊!”

    “谁说的,”蒋纯惜不服气道,“我怎么没往心里去,大公子对我的好,我可是一直谨记于心呢?毕竟大公子可是第一个对我好,宠我的人,我又不是白眼狼,怎么会没把大公子对我的好往心里去呢?”

    随即,蒋纯惜就可怜巴巴看着胡浩丰,语气带着惶恐而不安:“大公子,您会永远对奴婢好是不是,不会烦了奴婢是不是,您这几天在奴婢面前总是失神,给奴婢一种感觉,好像您已经烦了奴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