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虽然冷着,可依然帅得她恍眼,冯芜身子稍抬,在他唇角亲了口:“我上辈子一定是行善积德,这辈子才能碰到我老公。”

    傅司九眉骨轻撩,似笑非笑:“我记得,昨晚才有人骂过,说她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碰到了我。”

    “......”冯芜眼睫扇动,“谁啊,是谁有眼无珠,你没打她吗?”

    “那不敢呢,”傅司九悠悠道,“人家就一个不打她的要求,我还能给坏了?”

    冯芜跟他装傻:“听起来挺欠呢。”

    傅司九睇她:“嗯。”

    冯芜眨巴眨巴眼:“那一定是因为她有个天上地下都找不到的好老公,要换成别人,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把她揍的妈都不认识...”

    “得了得了,”傅司九紧急叫停,火都要被这话拱出来了,“我看谁敢!”

    他连想象都不行,他姑娘这么白这么细的皮肤都是他娇养出来的,谁敢再动她根手指头,他能给对方撇折了。

    冯芜有点想笑。

    他们婚前婚后回了冯家几次,每次傅司九都要当着众人、尤其是冯厚海的面,怜爱又心疼地摸她脸,再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憋的冯厚海敢怒不敢言。

    就因冯厚海曾打她的那一巴掌。

    “喂,”停了会,傅司九耷拉眼帘,“既然你老公对你这么好,有个要求,你能不能可怜可怜他?”

    冯芜犹犹豫豫:“先说两个字,我猜猜。”

    “......”傅司九额角抽了下,“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还有没有?”

    冯芜:“不说就算。”

    傅司九气结:“晚上...”

    果真就讲了两个字,冯芜倏地起身:“安对哟!”【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