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洲顿了下,“她说,寒假想去加拿大滑雪,要出去看下装备,我见她难得有心情,便同意了,可昨天出门后,就没再回来,手机也打不通。”

    而他会来找傅司九,自然因为冉月说的“看下滑雪装备”。

    若论知名,帕顿的滑雪装备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身边亲近的人我都问过了,”冉洲说,“这也是实在没办法...我怕她又抽疯,突然跑来找傅总...”

    言下之意,他怀疑冉月留傅司九这儿了。

    这话不雅,一个女生留男人这边过夜,能发生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冉洲自己知道,问的磕磕绊绊。

    “冉小姐没来过,”冯芜理解他的心情,温声,“这几天,我跟傅司九基本都在一起,并未见过冉小姐的影子。”

    托伍全的福,她守傅司九守得严。

    冉洲大约急昏头了,最后一丝希望破灭,脱口问:“那你不在的时候...”

    话未讲完,卢行添重重咳了下,提醒他别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