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群公子哥的德性,这话就代表要跟她掰,禹蝶跺了跺脚,将花束和车钥匙一起砸到他怀里,“谁要你的臭车,花也给你,要不是看冯小姐不想要这花,我才不会多此一举!还真当我想嫁你了,渣男!”

    发泄完怒气,禹蝶踩着高跟,气冲冲离开。

    卢行添学她的调:“渣男~”

    “滚!”单州不爽道,“这好好的姑娘,怎么一定关系就想结婚,服了!”

    “单公子风流倜傥,”张以辞阴阳怪气,“人姑娘当然想把你绑住。”

    他们三人自说自话,傅司九慢慢敛了视线,落到单州怀里的那束花上。

    “她不想要?”他低下嗓,无法名状的语气。

    “什么?”单州顿了顿,“捧花啊,你别多想,禹蝶跟芜妹要的,不是芜妹主动给的。”

    傅司九长睫半遮,唇角括弧发凉:“不想跟人家结婚,就别跟人家谈。”

    “......”

    傅司九眸光落在他身上,含了些许讽意:“渣、男!”

    单州:“......”

    知道他没看见想见的人,心情不爽快,张以辞岔开话题:“金家股票大跌,又有丑闻出来,该急了吧。”

    傅司九情绪不明,抬手将那束花拿到自己怀里,垂眼出神。

    股票是明面上的,他们家的支柱产业见不得人,那些才是关键。

    傅司九什么都没讲,眼尾余光不知扫见何物,已经握到手里的花倏地塞回单州怀里,人也迅速站直,将方才燃到一半的烟掐灭,掩耳盗铃似地装进口袋。

    这一幕突如其来、行云流水,仿佛看见了洪水猛兽,单州都懵了。

    忽然。

    几人后知后觉,冷不防听见窸窣的脚步声由远而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