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落,他懊恼地想撞墙。

    这都讲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冯芜从粥碗中抬头,平静下摁着不耐,一字一字道:“你再说,它就是你一个人的。”

    两人互视着,乌眼鸡一样,谁都不愿意先认输。

    傅司九嘴巴动了动,有点想笑,又不大敢,对面姑娘明显处在临界点,他怕哪句话没说好,再彻底惹毛了她。

    就在这时,催促他的工作电话又响了。

    冯芜受不住,快要爆炸了,脾气差得很:“走啊你。”

    “......”傅司九还是不动,让人揣摩不出他究竟想干什么,“不。”

    冯芜对待工作认真,比不上他随意,定力上输他一截:“你要实在想当它爸,那就给你当!”

    “......”

    “叮叮爸爸,”冯芜看着他,“叮叮姐姐没吃饱,还要再坐一会,您先走吧。”

    傅司九乐了:“小心眼儿,我那不是主观的认为它喊你妈?谁知道它喊你姐,这么久了,我每次陪它说话都是你妈你妈...”

    谁知道她是它姐。

    “你跟它说我什么坏话了?”冯芜把筷子一搁,“你们每天还聊我?说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