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池口腔咬破了肉,血腥味充斥进味蕾,他极力忍下异状,直白道:“我自家兄妹如何相处,就不劳小九爷操心了,再怎么闹,也总比外人心血来潮拿她当个乐的好。”

    傅司九没什么表情,没针对他这句话给出反驳。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他指尖点点球台,像是在描述一个事实,嗓音淡漠如霜:“许总,你快输了。”

    别人不清楚,卢行添的情绪大起大落,他有些撑不住,扶着单州的胳膊叫唤:“我、我身心俱疲,他们这是玩球呢,还是攻心呢。”

    “人家心没攻着,”张以辞冷笑,“全攻你心上了。”

    卢行添欲哭无泪:“那我这不是,心疼咱小九。”

    “许星池都急了,”单州说,“你瞧不出来吗?”

    “他妈一张僵尸脸,”卢行添骂,“我能瞧出个鬼!”

    张以辞拍他肩:“以后乖乖跟着小九,别再骂他不好好工作、成天瞎玩,啊。”

    卢行添:“瞎玩还不能说了。”

    单州啧了下:“带着你这么个累赘,他还能起飞,可想而知有多辛苦。”

    张以辞点头。

    卢行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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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芜到体育馆时,并不知道许星池和傅司九都在。

    她和李择言一块把徐茵送到机场,李择言瞧着时间还早,便拖着她,说带她来体育馆打打网球。

    冯芜小时候最喜欢打网球,冯家的衣柜里还保留着她为了玩网球收集的各式漂亮衣裙。

    往网球馆去时,要经过一楼台球室,李择言带她往内走:“你星池哥在这边打台球,我去看一眼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