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边笑边呼痛,就是不松手。

    “你自己不会拿?”她气到语无伦次,“我已经睡了,你光着也没人看!”

    傅司九若有所思,玩味道:“你想看我光着啊?”

    “......”

    去、他、妈、的!

    “内|裤放次卧的,”他悠悠提醒,“次卧被你睡了,你还记得吗?”

    “......”

    像是完全看穿她的企图,傅司九一副“行了,别装了,我知道你觊觎我”的模样:

    “不瞒你说,早上那开锁师傅来,我都穿围裙挡住的呢,真怕被他瞧见我刚睡醒的尺...”寸。

    冯芜忍无可忍,拼尽力抽出手,闷头往人流多的地方走。

    远离这个变态大流氓!

    身后别有深意的笑声一阵一阵的,冯芜耳廓整个红透,在一处霓虹灯箱旁停下,回头,没脾气了:“你别说话了行不行,做个哑巴吧求你了。”

    “......”傅司九乐的止不住,拽拽地瞧着她,“好好求,哄高兴了,嘴就是你的。”

    “......”

    算了。

    你上天吧。

    冯芜不再搭理他,握着手机进了对面拍身份证等证件照的相馆。

    傅司九嚣张不敛,噙着笑跟了进去。

    跟相馆老板说了来意,冯芜在手机里挑挑选选,最后把选好的照片发给老板,说要速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