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你别把妹妹给压断了。”

    冯芜手从缝隙中勉强摆了摆,示意他们没事。

    角度错觉,傅司九没真压着她,他两只手在她腰后的沙发上支撑着,并未把身上重量施在她身。

    冯芜呼吸略急,心脏跳到失控,声音绵绵软软的:“傅司九,你坐好行不行?”

    男人脸烫着,埋在她颈窝里蹭来蹭去,鼻尖和唇胡作非为的移动。

    “穿内衣不能出门。”他声线被酒精泡过,又哑又委屈。

    “......”冯芜无语,细声细气解释,“这不是内衣,这是吊带。”

    傅司九听不进去,他手掌沿着她脊背上移,虚虚握住她后颈,掌控的姿态。

    某些收敛是他白日和捕捉时的伪装,骨子里的霸道和占有在精神不受控时悄无声息跑出来。

    “你怎么不睡觉?”他还问着。

    “做噩梦了,”冯芜耳后燥着,小声道,“梦见你给人家端茶倒水。”

    她又气又伤心,提刀想砍人。

    醒来就在小力房间。

    傅司九牢牢贴住她,目光朝下,眼睛勾勒出多情又专注的弧度,专心致致攫住她。

    “你不回我消息,”他燥热的呼吸扑在女孩子脸颊,几不可闻的声音,“是不是想甩我。”

    “......”冯芜眼睫抬高,撞进他迷离的眼底,“你怎么老认为我会甩你?”

    傅司九殷红的唇好似嘟了下,撒娇的意味很浓:“我抢不过。”

    抢不过许星池。

    也不大敢抢。